“六年前和北疆的战役,我看过军报。北疆在以为自己要破阵的时候,突然有一人,年轻军将带了一支骑兵从东侧闯入。
众人都说这名年轻军将不顾军纪带着一支骑兵冒然入阵,想要抢功劳。
最后害得北疆兵败潼山。
碍于你的身份,便将你的名字隐了下来。
其实那年轻军将早就看出来那是陷进。如果不是他带着一支骑兵前去破阵只怕北疆输得更惨。那年轻的军将就是你吧!”
北柠话说到这份上,寒沐泽自然没有否认,而是问道:“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。”
“在你费心周旋以战线为画笔,不惜北疆失守,都要将花祭岛划入北疆版图的时候。众人都以为你是因为我父王骁勇不愿意真面迎击。
其实你早就知道,花祭岛莫非费心训练的两万精兵是阵眼。
只要困住花祭岛,不让阵眼归位,便无法发挥孤山惊壆阵的真正威力。
如此北疆丢了就丢了,因为北疆特殊的气候旁人守不住的,迟早还是会回道你们手上。
你只是观局,便能找出我的弱点。又带兵入局,想来孤山惊壆阵,你已经研究透彻。”
寒沐泽没再掩饰:
“我对你的阵法的确是研究,你每次都喜欢给一个很大的诱饵,引敌人上钩。恕不知顺着你抛诱饵的方向,反向可以推测出你的位置你的弱点。”
慕权歌听见寒沐泽的破局之法,很是伤神的揉了一下脑袋:“有的时候和你说话太轻松也不是什么好事!只不过,孤山惊壆阵等不来它的对手,它自布阵以来还没有真正的发挥过。你就是知道了它的弱点也没用。”
寒沐泽体检慕权歌这一串话,脸上似笑非笑,挑眉道:“大小姐还真是蕙质兰心,刀刀见血!这是在贬低我过往的北疆士兵,不是对手?”
北柠毫不客气的点点头:
“或许你可以一战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