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娆怕他耍赖特意明确了说了是他们两个人。
钱娆服过药直接便睡在南煜怀里。
秋澜见着南煜将钱娆抱回了自己的寝宫,手上的帕子险些撕碎了,却还是笑着迎上去:
“殿下”
“嘘!”
南煜蹙着眉毛命令轻声道:
“东西放下,都下去!”
秋澜在宫里这些日子还是第一次让南煜这样不耐烦。
见着南煜悉心的替钱娆脱下鞋袜,伺候她入睡。
才知再高高在上的男人,为了自己爱的人,他的爱也会从高处落在生活中的,一食一箪一瓢饮。
这些事情,南煜十分生疏,有些笨拙。
也是才想起来,自己过往好像从没替她做过这些。
都是她在家里等着他,她替他料理着里里外外的诸多事情。
南煜看见钱娆外袍的夹层里,藏着一锦盒。
藏在那么深的地方,定是她珍视的。
本以为是什么东西,一打开,看见里面刻着新生藤莲的乌木金簪。
便知这是金瀚清送她的。
南煜摔了那簪子,看着钱娆的睡颜,满是怒意的反问道:“金瀚清,金瀚清。我们两人之间为什么要偏偏搭上他的名字!就究竟是有多喜欢他!”
床上的人没有任何反应。
南煜给的药像是起了作用。
只不过钱娆想起的并不是,让盛京人人艳羡的,世子爷和世子妃的恩爱生活,也不是世子爷惧内,更不是世子爷为了世子妃守丧三年不娶。
钱娆想起的是她作为旁观者看见的,城门雨夜,看见她死在他怀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