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啊!我要是能抱得迟骋这么大个清冷美人归,我可要幸福死了,一点儿都不委屈啊,嘿嘿!”
池援听着林笑笑的话,心里愉快得很。他嬉笑着从林笑笑手中接过两沓信封,冲着迟骋扬了扬,然后一把揽住迟骋的腰,胳臂猛得一收,就将离他还有一尺远的迟骋捞过来,贴到了自己身上。
池援笑眼弯弯地对着迟骋的耳朵吹了一口热气,眉梢一挑,语气极尽暧昧地问了一句:
“骋哥,你委屈吗?”
迟骋瞄了一眼近在咫尺的吃瓜群众,林笑笑一脸难以掩饰的惊讶,她显然没有想到,池援竟会因着一句玩笑话就顺杆爬,还爬得如此入戏。
迟骋“腾”地一下脸一烧,耳根就红了。他一脸嫌弃地撇了撇头,用一根手指支着池援的额头,将池援推了个老远,无情地抛下一句:“没个正经,离我远点儿!”然后绕过站在正前方的林笑笑,走了。
“骋哥骋哥!哎你别走啊!”
池援看着耳朵泛红的迟骋仓皇离开的背影,连忙将满把的信封塞回林笑笑手中,抬脚就要追出去。
“等一下!”
在经过林笑笑身旁时,池援的衣服被拽住了。
“池援学长,这些信都是给你和迟骋学长的,我都已经送过来了,总不能再带回去呀!已经悲惨得沦为信使了,最后还完不成使命,这最后的一点点面子也不留给我的吗?”
池援如梦方醒地“哦”了一声,又将信封拿回来,就急匆匆地奔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