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行揉揉太阳穴:“特助,今天给我批假。”
冯生:“您这是起不来了吗……”
“起不来了。”舒行打断,他嗓子还哑,有些东西冯生细细一品就能猜到。
果不其然,冯生语气幽幽:“舒总,再这样我就得清君侧了。”
“你清不掉。”舒行失笑:“行了,还有其它事情吗?”
“没了。”冯生那边“劈里啪啦”敲键盘:“那舒总好好休息,我工作了。”
“好。”
舒行强撑着爬起来洗漱完,还是扛不住这股酸痛,又在床上倒了下去,难道他真的老了?不科学!都说男人三十如狼似虎。
舒行没戴眼镜,从被子里露出的眸子澄澈,岁月有所沉淀,却仍旧没抹去那丝飞扬,他安慰自己没必要,总不能每次跟郑淮鹭发生了关系,都要大发雷霆,他可以试着跟郑淮沟通,以后没必要跟恶狼一样……
天真!
郑淮鹭不可能让舒行饿肚子,躲了两个小时还是回来了。
彼时舒行正坐在客厅看报纸,男人不会允许自己狼狈太久,灰色长裤搭配白色高领毛衫,穿着棉质拖鞋,舒行给眼镜链换了条新的,有光晕凝聚在上面,不夸张,郑淮鹭进来就愣住了,然后发自肺腑:“舒哥,你真好看。”
舒行:“……”
舒行这段时间总算发现了一件事,他不是某种情况下对郑淮鹭有吸引力,而是只要他出现,郑淮鹭就能跟闻到肉香一样扑上来。
但没有人会排斥自己在爱人面前的吸引力。
舒行淡淡:“我饿了,中午吃什么?”
郑淮鹭立刻行动,“米饭跟炖肉我临走前就准备好了,再炒两个菜,二十分钟,舒哥稍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