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秋光景迷人,随便一角都像是从油画中投影出来的。
舒行无奈摇摇头,继续看书。
郑淮鹭点到即止,可能自己也知道多过分,舒行都算脾气好的了,接下来几天除了晚上蹭蹭,倒也安稳。
这天在公司,舒行收到了时云书的电话,“大哥,多久没聚了?你别有了美人忘了兄弟,我跟林畅是彻底入不了你的眼了啊!”
他俩应该在一起,因为舒行听到林畅“切”了声,“跟那个郑淮鹭一比,我俩加起来算个屁!”
舒行知道今天这顿饭不能拖:“行了,时间,地点。”
时云书麻溜儿一报,问:“你不会又把他带来吧?”
“不会。”舒行回答:“今天就是兄弟场。”
到了包间还就他们三个,路上舒行给郑淮鹭发了信息,说今晚不回家吃,本以为这人又要“嘤嘤嘤”,舒行都做好了软硬兼施的准备,谁知郑淮鹭发来信息说没问题,并让他好好玩。
难得听话,舒行心想。
兄弟三个没喝酒,就聊了聊近况,林畅含泪继承家业,时云书还能浪一段时间,最稳当的就是舒行了。
“怎么,真打算跟他谈恋爱啊?”时云书忽然问,林畅也看来。
他们了解舒行,本来就不是玩的性子,又将郑淮鹭留在身边这么久,明显是动心了。
“废话。”舒行接道。
“你想好,他可什么都没有。”林畅忍不住:“且不说你家老爷子会不会答应,就说以后,你养他?”
这是下重药,谁知舒行点头:“嗯,我养他。”
“不是吧……”时云书开始抓耳挠腮:“兄弟,我一直觉得你心太软,谁对你好你就认可,上次是沈承,你确定这次郑淮鹭不会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