凡渡彻底没话了,“……”

他有点难以启齿,“还得我现场给你表演一下?”

谢故就像是受惊的仓鼠一样瞪起眼珠,抿起嘴唇,鼓起俩腮帮子,“……”

“吃饭。”凡渡一屁股坐下来,他简直不敢想象,自己竟然也被谢故带的那么没脑子。

谢故有毒,浑身上下都是智障病毒,整个一个行走的烈性传染源。

“都忘了。”凡渡自己感慨着,“咱俩物种都不一样,还怀孕,怎么不上天呢。”

他自己在这盖棺定论着,“要真怀了,我还上什么学,去申请一个医学奇迹去啊,全天下的alpha都要崇拜死老子了。”

谢故整个人从听到“生殖腔”“插进去”之后就不好了。

以他贫乏的生理知识根本想象不到这该是什么场景。

他一个人闷闷地吃完了一整碗面,都来不及回味是不是屎味的了。

凡渡就仿佛是一颗炸弹,用粗暴至极的方式,给他完成了青春期生理课的普及,完成了从小到大所有生物老师都没有完成的伟业。

谢故都他娘傻了。

凡渡悲伤了书包,看一眼谢故,“走了,上学。”

他紧接着就皱起眉,“你怎么不贴抑制贴?戴护颈?”

谢故也是刚刚才开始当oga,完全没有经验,“要……干什么?”

凡渡深深地叹息了一口气,他把昨天买回来的抑制贴找出来,撕下了一张hello kitty的,“过来。”

谢故默默地走到他面前。

凡渡简直是要操碎了心,“脖子转一下,腺体露出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