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被强行按在了束缚椅上,手脚都被捆绑住,甚至于嘴都被勒住,防止咬舌自尽。

谢生在这个时候终于出现了,他瞪着谢故,手里摔出了大把大把的照片,“谢故!你过分了——!”

谢故看着地面上散落的照片,瞳孔不住颤抖着,每一张都拍摄的是凡渡和他,有牵手,有亲吻,甚至于还有他们躲在家里爱/抚。

“跨物种?”谢生都气笑了,“你不是有病是什么?”

谢故的眼角滑下了眼泪,他没想到自己与凡渡的感情竟然就这样被人直白地指出来。

跨物种就是有病。

跨物种就是该死。

谢生因为谢故的这点破事愁的头发都掉了一大把,咨询了好多“专家”的意见,认为这种情况是可以通过外界来矫正的。

只要矫正过来,谢故就能作为一个oga老老实实去给他联姻。

就算被上过了也没有关系,标记可以清洗掉。

谢生甚至于都没有去想,如果真的这样,谢故的下半辈子就要与痛苦相伴了。

谢故看着靠近的医生护士疯狂摇头,眼泪不断滑落出来,口齿不清地求饶,“别……别过来……求求你……求求你了……”

这个所谓的精神病矫正中心根本就不是正规机构,他们的矫正手段也无非就是电击加催吐。

他们一遍一遍地给谢故播放凡渡的照片,逼迫他吃下催吐的药片,然后又使用电击的手段,粗暴至极地想要消灭掉他大脑中的“异样”感情。

医护人员告诉他,只要他重复一遍“我不喜欢凡渡,跨物种是有罪的。”就能减少一次电击。

可谢故每一次都哭着说,“我喜欢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