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只能继续接受无休止的电击与催吐。

电击的额度一次一次被调大,到最后谢故已经被电到大小便失禁,意识模糊不清,可他还是用自己的口齿发出不清楚的声音,“我喜欢他……”

好像松口了,就放弃了什么一样。

他在孤勇地捍卫自己年少的爱情,就仿佛是守护着一朵玫瑰的丑陋巨龙,即使躯体伤痕累累,也不愿松开自己的爪子。

医护人员都是拿了钱了,必须要矫正掉谢故的想法,到最后他们想出了非常变态的一招。

催情。

给谢故灌下了超剂量的催/情/药,然后把他一个人丢进了冷冰冰的监护室里,广播里循环播放,“我不喜欢凡渡,跨物种是有罪的。”

只要他开口重复一遍,就可以被注射抑制剂。

医护人员想象的很美好,那么大剂量的催/情/药,别说是一个人,就是一头大象也能放到,在他们的预估下,谢故挺不到两小时就得松口求饶。

然而两小时过去了,监护室内根本就没有传来声音。

谢故仿佛是死了一样。

一直到第三天,医护人员终于是放不下心了,担心谢故真的死在监护室里,打开了监护室的大门。

他们都镇惊住了。

地面上乱七八糟都是血痕,谢故手脚都被束缚住,满身伤痕地瘫倒在地面上,裸露的皮肤上全部都是自己抓出来的伤口,嘴里戴着口枷防止咬舌自尽,但是舌头上却满是伤口,额头也血流如注。

可见他根本经受不住折磨,多少次尝试着结束生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