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样吗?”乔星然点了点头,他怎么没听老人说过,他只听说撞到了地方要抹口水,难道是因为家乡不同所以老人的说辞不同。

“嗯,你先去洗澡,待会儿我帮你擦点药。”姜堰东已经恢复如初,弯腰捡起被乔星然裹着掉下床的被子。

“哦,好。”乔星然不敢碰额头上的大包,点了点头便找了睡衣往浴室里去。

“额头跟脖子都不许沾水,洗澡的时候小心点啊。”林姨似乎是听见了他们的对话,远远地叫了一声。

“好,我知道了。”乔星然扯着嗓子应道,不提醒他还真就忘了。

他摸了摸脖子上的纱布,心想自己最近是不是有些倒霉,不然怎么老挂彩呢,连兼职都没得时间去做。

他突然想到了之前他妈妈经常带她去的武鸣山,上面有个寺庙,那里的佛祖还挺灵的,改天还是找时间上山去祈个福吧。

洗好澡的乔星然擦干头发,便下楼找姜堰东换药。

“洗好了?”姜堰东似乎也刚洗了澡,头发还有些湿润,身上也换上了睡衣,正坐在沙发上慢悠悠地翻着财经杂志。

“过来。”姜堰东撩起眼皮望了一眼站在原地的人,拍了拍身边的位置道。

“嗯。”乔星然应了一声走过去,茶几上已经摆好了医药箱。

乔星然有些紧张地盯着姜堰东将手里的杂志放到了一边,骨节分明的手喷上了手消液,均匀地消好了毒才伸手帮他解开绷带。

“脖子上的纱布换成纱布块,不然这么裹着你也难受。”

“嗯。”纱布缠着脖子的确不方便,有时候他说话都觉得有些窒息,换了也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