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星然微微仰着头,方便姜堰东帮自己换药,对方认真地凑近,一股清新的沐浴露香味袭来,让他心里生出了一种奇怪的感觉。

被缠绕的束缚感随着绷带的拆开消散了去,伤口彻底暴露在了空气中。

乔星然拿着茶几上的小镜子看了看自己的伤口,大约四厘米宽的口子已经愈合,泛白的伤口露出些许粉色的肉。

姜堰东温热的鼻息铺洒在伤口上,带着些微微的痒意,就像被羽毛轻轻扫过,有一种微妙的感觉。

不过很快这种旖旎的气氛就没了,酒精沾在伤口上的感觉太酸爽,本就怕疼的乔星然忍不住又红了眼眶。

“你、你轻点!”乔星然有些崩溃地咬紧了牙根,刚愈合没多久的伤口渗进了酒精,简直像是被火烧似的。

“别闹,帮你吹一吹。”姜堰东已经很轻了,但是也避免不了疼痛,只要轻轻帮他吹着伤口,让酒精早点挥发。

“好了没?”乔星然扬着头,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。

“好了。”姜堰东快速把药上好,揉了一把乔星然的小脑袋。

“还有额头呢,要搓搓药酒才行。”

“能不能不搓药酒?”乔星然含着眼泪,额头上的大包碰一下都疼,要是再搓药酒,他都指不定要喊出声了。

想想那个场面他都觉得丢人。

“搓一下好得快。”姜堰东不由分说地倒了药酒在手上,还没等乔星然反应过来就贴到了额头上的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