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桌被他的声音吓到,惊呼道:“邬白你干嘛呢!”
人们的视线都被后桌的声音吸引过来,护士立马走过去看向他的针孔,仔细地检查了一遍,确认没有问题后有些疑惑地看着他,“同学,你是这里痒吗?”
“不是。”邬白看见众人的视线中也包含杜程的,心里的那股烦躁劲立马就消下去了,被一种近乎变态的满足所取代。
章张注意到邬白看过来的视线,突然又联想起陈宇汉说过的话——“他对杜程没那么大敌意……”心中隐隐有了个猜测。
谢宇帆皱着眉走过去,“邬白,你刚才在做什么?”
“没什么,刚才有些不舒服,现在没事了。”
谢宇帆气急了,吼道:“这里有五位医生,不舒服你可以立马叫一位,你刚才是在干什么!”
邬白低下头,“我知道了老师,以后不会了。”
谢宇帆当着护士的面没再发火,让邬白把衣服穿好把他叫到了教室外面。
“我一直觉得他可能有病,”陈宇汉小声嘀咕说。
“行了,别在背后说人家,”章张打断道,视线也随着到了门口。
全体都采完血后护士们准备离开了,给章张采血的护士专门走过来看了看章张的针孔,嘟着嘴点了点头,什么也没说就走了。
后来章张才知道护士看的是什么。
妈的!那块!淤青了!
不仅淤青,还伴随着一点疼痛。
晚上章张被杜程抱在怀里,听见他问:“你怎么知道我怕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