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舒服吗……”南风怀揣着微妙的小心思问道。
“嗯。”尤理只是用鼻子回应他,似乎多说一个字都先麻烦。
得到了肯定,南风心里燃起一丝小得意,开始得寸进尺道:“嗯——?是吗?那你说你爱我。”
听到这个要求,尤理的目光没有一丝波澜,语气也跟平时在医院给病人看病似的,淡定地不行道:“我爱你。”
“……你不能换个口吻吗?”南风全然没意识到自己这番挑衅的话语会让尤理的报复心发作,“你这样说一点情趣都没有!”
“嚯?”尤理挑衅地问着,伸手捏住南风的下巴,扳过他的脸,强迫他跟自己超近距离对视道,“你还要情趣?”
“是、是啊……”这样的对视让南风说话都不顺畅起来。明明是他在帮尤理服务,现在却搞得像他被尤理搞似的。
“比起‘我爱你’这种话,我更想说别的。”尤理微微喘着气,语气却没什么沉浸在快意的感觉,带着点嚣张地道,“我不止是爱你,我还想上你,想把你摁在浴室的洗手台上,摁在落地窗上,在各种地方上你。”
“……”南风感觉自己头顶都要冒烟了。
“知道了吗。”
“知、知道了……”
“知道了就好好弄。”尤理说着,再度跟他唇舌相接,霸道地入侵,让南风这张破嘴再没办法说出别的话来。
如果不是跟尤理突然之间互相表明了心意,南风根本想象不到自己是个这么粘腻的人。
他连着三天都没去打牌,专心致志地呆在尤理的小公寓里,心甘情愿变成了家政阿姨。但他又很笨拙,扫地拖地这些事情,不来回弄个三四遍,是无法把这个公寓打扫干净的;至于做饭那就更不用提了,只能靠外卖。
尤理懒洋洋地躺在沙发上看电视,抽着烟,惬意得很。他的夹着烟的手随意地搭在沙发扶手上,烟雾缭绕在他的指尖,灰白的烟灰因为窗外吹进来的风缓缓落在干净的地面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