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风拿着扫帚刚刚扫完这一大片区域,打算物归原处的时候,就看见地面上的烟灰,在他的目睹之下,又有细小的烟灰落下地:“尤理!!!”
“啊?”尤理懒洋洋地应了声,甚至脖子都没扭一下,仍然看着电视节目。
南风生气地叉着腰道:“我刚打扫的!”
“嗯?”尤理依然对他的抗议毫无波澜。
“你能不能把烟灰弹进烟灰缸里?”南风无奈地埋怨道。
尤理这才把眼神挪到他身上,带着些笑意道:“那你过来。”
“干什么?”他一边狐疑地问着,一边还是依言走了过去。
尤理举着拿烟的手,对着南风恶意道:“来,张嘴,啊——”
“……”南风气鼓鼓地从他手里夺过烟,一下子摁灭在烟灰缸里,“我是烟灰缸吗?我长得像烟灰缸吗?!我嘴长得像烟灰缸吗?”
“你嘴长得像精zi采集管。”尤理轻飘飘地道。
南风霎时红了脸,真没想到医生开黄腔开的这么猝不及防,还这么诡异。他翻了个白眼,差点想拿扫帚给尤理来两棍子:“现在开始谁开黄腔谁是狗。”
“我只是实事求是。”尤理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道,“在我眼里,就是。”
“你眼睛有问题。”
“我双眼50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