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西宴挑眉,慢条斯理的开口,“如何放?”
简单的三个字,却有着千钧之力压在孙长洲头上,他捏在一起的两只手都开始抖了,“只要督军您高抬贵手,今后店铺的利润咱们四六开!我四,督军您六。”
裴西宴轻笑出声,这只老狐狸倒是会打算盘!
“如果我不答应呢?”
“三三七分成也可以的。”孙长洲忍着肉痛说道。与其被督军一锅端,还不如和他联手一起做生意,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!
“听说脂粉类的利润极高,孙次长这些年没少赚吧!只开了这一家店?”
裴西宴每一句话都问得很随意,但听在孙长洲的耳朵里却像是夺命符一般,后背都湿透了,双腿一软,直接跪倒在地。
“督军您明察啊!我虽然是水利厅的次长,但真的就开了这么一家店,当初也是因为内人喜欢买这些胭脂水粉,才嚷着要开一家脂粉店,我怎么劝都没用督军您要是愿意的话,从今往后店铺的生意咱们二八分。”
裴西宴忽的从沙发上拿了一个文件袋递给跪在地上的孙长洲。
孙长洲一脸莫名的接过,“这是?”
他连忙打开,待看清里面纸张上写的内容后,脸色瞬间惨白如纸,整个身体摇摇欲坠,匍匐在地上,“督军,我冤枉啊!我真的没有贪污这么多钱啊!也没有”
裴西宴冷骇的声音自他头顶传来,“没有?难道你没有将从国外走私来的脂粉类卖给北方的富商?还是没有和北方的高官暗中勾结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