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么说来,威巴君如何呀?都说狙击手的手指头很柔软的。而且还玩过乐器。”
“啊啊,说吉他手很危险是吧!”
“那是都市传说。”
“所以说,黄段子还是别说啦。怎么说宗介也在这儿呢。说起来,那什么意思啊,克鲁兹的事情找我问?”
“嗯。没有吗?”
“没有是肯定的吧!?别闹了。那种白痴。”
“啊,这样啊……”
“哎呀,真意外。”
“喂!等下,这种流言到处在传吗?”
“没,只是总这么觉得。”
“我也是。长得也挺帅的,不是挺般配的嘛。”
“哎哎——————!等等等等,饶了我吧————!”
“骗你的骗你的。抱歉抱歉。我就想果然还是没这事儿呢。”
“真的别闹了!”
“对不起啦——。啊哈哈哈。”
“说真的,总觉得哪块儿老有种弟弟的感觉呐。果然这种的还是……”
“哎,那就是和上尉先生啰?”
“没听太明白,哪个上尉啊?”
“笨蛋。肯定的吧。是本啦。本。”
“不,本这个人啊——。怎么说也是直属。现在可是有点儿……”
“也是,他完全不是那种机灵的类型嘛。”
“话说回来,完全没那么回事儿嘛。”
“是吗。”
“啊——。但是上尉大人好好啊——。该说是超级不近女色呢——。还是说有点儿武士的感觉呢。”
“噢哟~。萨琪你原来好这样儿的呀。”
“要不要给你安排安排呀?”
“哎哎~~~~~~~~!好,好啊!可是该怎么办……太让人为难了啦!”
“你倒是说清楚了啊,就因为这样日本人才……”
“可是,可是。”
——就像这个调调。
是谁在说谁又是怎么说的,这会儿对宗介来说都是无所谓的事情。又没有打算把这场对话的内容对别人去说,而且原本就连其中的一成也理解不了。不过,只有这一点,就连宗介都能理解了。
看来,我多半是被当成路边的狸猫雕像或者地藏菩萨之类的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