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要小姐。这是...?他不是要对你不利的人吗...」
「这,这个呀。我跟你说明一下...这个,其实是...朋友...」
对著自己说了谎而感到羞愧的自己,小要的说出来的声音特别的小。
「好过分...」
「对...对不起」
「我以为你跟别人不一样。结果还是对我这样」
「才,才没有这种事...」
「难道不是这样吗。你的内心一定在笑著我!背叛与欺骗我对吧!?」
小要说不出话来了。
「真低级...。真不敢相信。你践踏了我的真心———呜哇!」
宗介突然把他摔了出去,柾民就这样掉在床上。
「宗介!?」
「...看来你还不明白,被骗是你这浑蛋的错」
「唔,唔唔...」
「被无能的部下守护著,然後做出不适当的决策是你自己的问题。这里是阿富汗的话,你这家伙早就死十次以上了」
「不是这个问题...吧」
宗介拉著小要的手,然後走到了阳台。在後面,则是海与断崖绝壁。
「等一下,难道你要从这里跳下去...」
他并没有回答小要的话,
「可是———我承认你拿一把刀指著我的胆量。了不起的毅力」
柾民发出了“咦”的声音。
「现在你这家伙还不能控制感情。虽然只会说著骗人骗人。但是你还是有著些许的气魄。以上。再见了」
啪!
宗介抱著小要,然後往断崖绝壁跳了下去。
「呜哇呀呀呀呀呀呀~~~~~~!!」
由於自由落体而大叫著,小要的声音响遍了整个海岸。
虽然头还是很痛,鹫尾进入了三楼的客厅。他只见著柾民站在阳台上,往著下面看。
「柾民大人,您没事吧!?那个侵入者呢?」
「在那里...」
他手指的方向,在海上有一个慢慢落下的球状降落伞。
「鹫尾。我的确是太过天真了」
「咦?」
看来,柾民也许觉悟了些什麽。
「关於慰问信,不用写吗...」
被宗介抱住的小要如此问著。两人随著直径数公尺的汽球慢慢的落下附近的海面。
「为什麽要写那种东西」
「因为刚刚跳下来时。那个年纪的男孩子,不是会给他很大的打击吗?」
「是这样吗」
「是呀。我也...。宗介你不这麽认为吗?」
「会产生伤害吗」
「你说呢。...话说回来宗介。虽然我这麽说你,结果,你还是来救我?」
「没错」
「...因为担心我」
「啊啊」
小要沉默了一下。
「对不起」
「没事,就好」
「嗯。嘻嘻...」
小要的脸颊靠在他的肩膀上,然後露著舒服的微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