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可能的话,还想要有丰富as驾驶经验的。
美利达岛基地那边,最新锐的9已经送到了吧。这么一想就觉得心都飘起来了,可是又不能把选拔同事的工作放下不管。
就在想着该怎么办都想烦了的期间,到了,那一天又过去了。
在她依照惯例在公用浴室把污泥和汗水洗掉,急急忙忙地返回房间的时候,装在房间里的电话响了。
对方是艾斯迪斯少校。说“马上过来”。
“唉呀唉呀……)
穿上刚洗了还没有干的内衣,再次套上沾满泥巴的野战服之后,她走向艾斯迪斯少校的办公室。
房间里除了艾斯迪斯少校之外,还有包括吉玛中士的十几名教官已经在等着了。挤进了这么一大帮人,原本宽敞的房间也变得狭窄不堪。
另外,还有一个与众不同的,穿着上等军服的四十岁左右的男子。削瘦的体形花白的头发,戴着银边眼镜。
“毛上士。这位是伯利兹陆军的费尔南迪斯上校。”
艾斯迪斯介绍道。
当地陆军的将校?跑到这种满是地痞流氓的训练营来,会有什么事呢?虽然心里觉得很惊讶,但毛还是挺直后背敬了个礼。
“……请多指教。”
费尔南迪斯上校一副怎么也平静不下来的样子,心不在焉地环视着屋内,大腿不停地抖动着。看起来好像正为了什么而极度地焦躁不安,在担心时间。
“那么,这样全员就到齐了。”
艾斯迪斯深深地坐进自己的办公椅,从桌上的盒子里取出自己的烟卷。他也劝费尔南迪斯上校说“来一根如何?”但是他神经质般地挥着手,拒绝了。
“赶快说正事吧。……实际上前天,在首都贝尔莫潘,伯利兹大总统的独生女儿被绑架了。”
艾斯迪斯点燃烟卷,就像在喝茶聊天般地说道。
“好像是在和同学去买东西的时候,被一群以ak步枪、投网还有连裤袜(……?)武装的人给袭击了。保镖被用连裤袜叽哩咕噜地裹上扔进了河里,开车追踪的警察发生了事故——一样掉到河里头去了。听说是场轻重伤者合计三十名,死者零名的大追踪剧。总之,结果还是让他们给跑了。”
“哈啊……”
毛和教官们一齐有气无力地附和道。
“绑架大总统女儿的犯人,是一直潜伏在伯威边境一带的左翼游击队的一派。他们现在正以‘有所拘泥的某些革命家的集团’(!◎#¥%※x……)之名,向政府要求赎金。要求以美元支付,金额是512万1076美元25美分。”
“这数怎么还有零有整的啊……”
“好像是有什么拘泥的样子。”
艾斯迪斯呼地吐出了一口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