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也是很记仇的。

现在挑战他的底线,以后都是要被他连本带利讨回来的。

“那要是我就想穿这样的呢?”

沈棠把手里的黑色轻纱裙叠好,又放回到包装袋里,然后随意地翻了翻宴母买来的其他衣服。

嗯……都差不多。

也不得不说,女人的眼光总是差不多的,她觉得宴母和祁云买衣服的风格看似迥异,实际上属于同一类。

都是性感得让人血脉喷张的那一类。

虽然宴母说这些衣服不如她身上这一套性感,但是她反而觉得宴母买回来的这些,比她身上的这一套更有诱惑力。

甚至让人想要将这层似有若无的东西撕开,将被遮掩的美好一探究竟。

宴君尧扫了一眼她腿边放着的四五个纸袋,薄唇轻启,低沉的声音在病房里荡开:“那就不要出门了。”

做被他圈养的猫,也挺好。

宴母看了看互不相让的儿子和儿媳妇,选择了站在儿媳妇这边,对儿子说:“臭小子,你少学你爸那套,我们家棠宝贝生得这么好看,就是得穿这种好看的衣服。”

她又看向沈棠,“棠宝贝,我说的是吧?”

“是呢。”沈棠看着不太高兴的某位爷,笑着点了点头。

有关她穿着的话题就此打住了,宴母为他们也忙碌了一天,准备回酒店去休息了。

沈棠陪着她,把她送到电梯口,等着她和小助理走进电梯,电梯门缓缓关上了之后,才慢慢悠悠往回走。

回到病房里,宴君尧已经半躺在床上了,阖着双眸似乎有些昏昏欲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