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怎么有种这一大一小要搞事情的感觉?

“好奇心害死猫,过段时间你就知道了。”宴君尧弯着唇,言外之意就是让沈棠别问了,再问也问不出什么结论。

“还有。”他垂眸扫了一眼沈棠在他身上肆意妄为的小手,声音低沉却有几分紧绷。

他假装威胁道:“你再这样撩拨我,以后就让你自己睡了。”

才几句话的功夫,他身上睡衣的的衣扣全部都被解开了。

大片偏冷白的肌肤完全裸露在空气中,肌理分明的腹部上,还有一只更加白如璞玉的小手。

他每天娇妻温软在怀,只能碰不能吃,碰还不能过分,已经很煎熬了。

以她的身体状况,他至少要煎熬到下半年,再让她继续这样撩拨下去,他要憋疯了。

不过沈棠似乎理解错了宴君尧的意思,一听要让她自己睡,未施粉黛仍然好看得令人移不开眼的小脸立刻垮了下来。

她委屈巴巴地收回了手,整个人从宴君尧怀里抽离了出来,翻身背对着他。

“那你现在就走吧,我不拦着你,二楼最末尾那间房间采光挺好的,适合你工作。”

她声音平淡,却故意露出了几分委屈,像是自言自语又低喃道:“威胁什么,我又不是没自己睡过。”

他出任务的时候,不都是她自己睡的。

宴君尧都不用看她此时是什么表情,光是听这个语气,心就软了,同时又少不得被逗乐。

他忍着笑意叹了口气,贴身过去将人圈进怀里,让她自己去感受变化,在她耳边无奈低语轻哄,“稍微心疼一下我,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