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直有将注意力放在沈棠身上的宴君尧,在看见她和巴颂对视的时候,心就缓缓沉了下去了。
这样的反应,结果已经显而易见了。
他搂紧了靠在自己怀里的娇妻,眼底的情绪翻飞凶涨,片刻之后,恢复如常,仿佛从没出现过。
巴颂见沈棠不帮自己,叹了口气之后,认命地回答。
“沈棠确实是被人下了降头。”
这一点,早在他前几天见到沈棠的时候,就已经能够基本确定了。
今天的检查,一是为了确认她被下的哪一种降头,二是为了确认给她下降的是哪一门的人。
在t国,会下降头的人分别来自三个门,切洛门、比索门和尤克门。
这三个门的人加起来总共只有十二个人,却个个都会下降头。
只是不同门的人,学习的降头术又有一些细微的区别,只有内行人才能看得出来的。
沈迟在找到他的时候,不仅请他帮忙解降,还请他帮忙查出背后是谁对沈棠下了降头,所以才有了今天这个情况。
得到了肯定的回答,沈迟的心也沉到了底。
他沉默了片刻后,努力克制着声音里的颤抖,“能解吗?”
在t国的那段时间,他了解了很多关于降头术的信息。
有些降头术对人体的伤害是非常大的,强行解降可能会比不解,更让被下降的人痛苦。
所以有些被下了降头的人,甚至会因此选择不解降。
他担心沈棠的情况不支持她解降……
巴颂拍了拍他的肩,“放心,沈棠的情况还好,下在她身上的降头术只是压迫神经,不会影响她的身体机能,是能解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