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休完假就出发,那么什么时候回来能确定吗?”鹿悠站在咖啡机旁边,一边等咖啡原液一边看向站在落地窗前的沈棠。

沈棠不知道在想什么,有些出神,沉默了片刻才回答:“不能。”

她能安慰得了所有人,却没办法安慰她自己。

对手是ke,她也没有十足的把握。

毕竟连宴君尧都在他们手上吃过暗亏,沈棠对自己的认知还是非常清晰的。

“可能几天,也可能一周,或许一个月,又或许更久。”沈棠的视线透过落地窗,落在远处的云朵上,轻声喃喃着。

她这副模样,让鹿悠陡然间想起了她被美国议员出卖的时候。

那时候沈棠也是这样和他们说的,最后一去就是两年,销声匿迹的两年。

冲好两杯咖啡,她端着走到沈棠身边,递给她一杯后,和她一起望向窗外。

四五点的阳光已经不那么毒辣,透过玻璃轻轻淡淡地洒落在她们身上,无端地生出几分不真实感来。

“在外公面前嘴巴闭紧,问就是我封闭训练,其他的一个字都别说。”沈棠抿了一口咖啡,不放心地叮嘱。

鹿悠点头,“我知道。”

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沈棠模棱两可的话影响了,鹿悠回去以后一反常态地沉默,任凭沈荡怎么哄都开朗不起来,一直到第二天才恢复了点状态。

离开公司后的沈棠,开车去了一趟商圈,根据导购的建议挑选了一些宝宝从2个月到6个月的必需品。

她不知道什么时候还能再抽出空来,就想尽可能的让自己参与进宝宝的成长里。

在婴儿用品区转着,她仿佛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。不知不觉间面前的购物推车都快堆满了。

正当她想着差不多了,准备去结账的时候,宴君尧打来了电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