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谁能想到,季子严抓j时g 住她的手腕,唇从肩头移到了手掌与手腕的交界处,然后又慢慢移动到了掌心。

原本清淡温和的眼睛里充满着欲念,原本清润的气质也变了,就像是一把漂亮的剑出鞘后泛着冷光的利刃一样。

阿严是戴着刀鞘的漂亮的宝剑,那么阿偃就是出鞘后的剑。

季子严在她的掌心吮吸一下后,像个恶作剧成功的孩子般盯着她的双眼笑了:“怎么,阿严能对你搂搂抱抱,而我就只能干看着?”

说完他就打横抱起姜糖放在了床上,撑着手臂与她鼻尖相触。气温逐渐有些升高,姜糖在他的笼罩下,鼻尖满是他身上的味道,耳根不由得发红。

他的双眼多情偏执地紧盯着姜糖脸上的神情,他的唇埋在脖颈处吮吸出点点猩红:“你说说我该拿你怎么办啊姜姜……”

姜糖手掌抵住男人的额头,觉得他有些不太对劲:“你……你先冷静冷静,你现在状态不太对。”

男人鼻腔处发出一声轻哼,牙齿轻咬住姜糖的指骨,猩红的舌尖舔舐着女人如削葱根般的手指。

她的脸如火烧云一样烧到了脖子上,看着如此色气外露的季子严,她手足无措地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
季子严不满地在她手上落下一个咬痕,他总觉得不够,恨不得把她吞吃入腹,想与她距离更近一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