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就仿若掌管□□的修罗般不知节制,也不想节制。只想把她拉入欲望的深渊里一同沉沦,从黎明到夜幕时分,抵死纠缠。
细密的吻落在她的眼上、鼻子上、唇上,举动温柔至极。是撒旦布下的甜蜜陷阱,只等猎物落入网中。
姜糖到现在脑子里都还是懵懵的,就好像浸泡在温水里的感觉一样,她的手臂无力的搭在男人的肩膀上。
季子严的眼睛上眼皮的褶皱显得眼睛深邃多情,他舔了舔嘴唇,蹭蹭她的鼻尖轻声说:“可以吗?”
可以吗?……可以……吗……可以……可……
姜糖仰起头在他喉结上亲吻舔舐,男人的喉结上下滚动几番,气息变得有些粗重。
春雨打芭蕉,柔嫩的枝条被风雨揉搓的不成样子,而又继续挺立。烂漫春色晕染到室内每一处角落,微风吹入室内,吹走淡淡艳靡的气味……
从夜幕时分抵死纠缠到黎明初晓,浴室里水声淅沥,磨砂玻璃上隐约可见男人宽阔的背脊上有几处抓痕。
洗完后,他抱着怀里累的睡着的女人入睡,他的唇落在姜糖的眉心处:“后天见。”
有人今晚睡得安稳,有人在深夜哭泣。
顾年寒瞧见怀里的人又哭了,不耐烦地用粗粝的指腹擦去白曼眼角的泪水:“怎么这么娇气,还没怎么碰,就哭了。”
听见顾年寒说的这话,白曼再也绷不住了,瞪了他数眼:“你跟我算账是吧,你自己算算这一个月你有几天不来我这里,你又有几天不做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