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瞧见了顾年寒眼里的不耐烦,她现在只想快点把j时g 身后的男人给踹掉换个新的听话懂事的。
“哦,咱俩都领证了,还要我忍着?”顾年寒总是能以最平淡的语气说出惊人的话来。
白曼实在是受不了身后这个毫无浪漫细胞的直球男,她从他的怀里钻了出去。刚离开他身边十厘米远,就被一只燥热的手掌握住了纤细的脚腕,铜色的肌肤与白皙的肌肤形成视觉冲击。
她坐起来用手去掰男人的手掌,费半天力气却没有撼动半分。抬眼就看见顾年寒带着戏谑笑意的眼睛,不得不承认这个衣冠禽兽,全身上下都很完美。
但白曼清楚的知道他们两人从始至终都不是一个路上的人,他如同王一样蔑视下方的人,即便他性格阴晴不定,但这丝毫都没影响外面那些女人对他的狂热半分;而她就是努力向上挣扎的蚂蚁,身处蜂蜜的陷阱中,挣扎着求生。
白曼深知她一无所有,但又不甘于平庸。她从不认为她借着那些对她有好感的男人向上爬有什么错,男人而已,不过是无聊时的乐子与工具罢了。
看着眼前的顾年寒,白曼只觉得既无语又害怕他。她非但没有在他那拿到什么好处,还被威胁恐吓了多次,有时候他光一个眼神看向她,她都害怕。
顾年寒看着白曼俯身吻了下她的嘴角,眼里满是兴奋:“我带你去一个地方,你也会喜欢的。”
说着就拉着她往外走,可她里面什么都没穿,只在外面套了个睡裙。她拉住顾年寒的手指,眼里深藏着惊恐:“你疯了吧,我没换衣服呢,我可不想这样出去丢人。”
顾年寒停下看着她几十秒,漆黑的眼瞳宛若两颗黑色的水银丸一样瘆人。他眼里充斥着狂躁,拉着她走进衣帽间,亲手给她换衣服。
红色的跑车迅速蹿了出去,宛若喷洒迸溅出的鲜血一样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