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梵明显心虚了起来,开口有些支吾:“我看你喝醉了,想扶你休息。”说完他自觉这个理由很不错,完全可以应付虞肆白,当即沉下脸来,又要严肃追究石头砸脑袋这件事。

虞肆白转了个身,挡住江梵要看向陆南执的视线,她抬手慢条斯理的开始理自己的衣襟,笑着反问:“扶人是需要扶这里的吗?”

江梵一愣,又立即否认:“你一定看错了。”

虞肆白也不和他纠结这件事情,她伸手扶住江梵,拉着他往外走:“我送师尊回去疗伤,师尊喝醉了记不清,我还是和师妹探讨探讨这件事。”

江梵的脸色一下冷了下来,浑身警惕:“你要和她说什么,不用你送,我自己能回去。”说完他甩开虞肆白的手,冷冷看了一眼门外的弟子,快步离去。

虞肆白这才松了一口气,门外有江梵带来的弟子,无论她怎么遮拦,江梵最终都会知道是陆南执砸的他,就算现在不知,回去通过那弟子得知真相后,江梵定然也会狠狠罚陆南执。

不过现在她不用担心这点了,江梵若是敢找陆南执的麻烦,她就立刻去和师妹好好谈谈衣襟的事情,毕竟江梵很在乎。

“你就这么放他走了?”谢辞云不能理解地看向虞肆白。

虞肆白却手按在自己的胸前,陷入沉思,对于谢辞云的问题只简单的回了几个字:“已经解释了,那是误会。”

“这也算误会?虞肆白你是不是傻,每次江梵说什么你就相信。算了,我懒得管你。”谢辞云恨铁不成钢地收回了剑,转身离开。

虞肆白看了一眼陆南执:“你也回去休息吧。”

陆南执抿了抿唇,最终什么也没说,应声离开。

虞肆白关上门,从衣襟里掏出了一个项链,项链的挂饰是一把钥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