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可珝珝是只聪明的小狐狸精,吊着我们,想看什么偏不给看呜呜呜】

……

许珝躺在地上一时起不来。

这具身体很久没有这么剧烈地运动过了,之前全身心投入还不觉得,现在稍微放松一点就浑身无力。

他大口喘息,胸膛剧烈起伏,呼吸起来胸腔都痛,汗水不住地往发丝和眼睛里流,体育馆屋顶的灯光晃得头晕,他不得不闭上眼。

腰间传来温热的力道,是祁砚旌的手,许珝一抖连忙按住,祁砚旌低笑起来,抹了把他额角的汗,“没事,直播关了。”

许珝扭头看了眼四周,节目组确实在收设备,这才松开手。

祁砚旌顺势把他身上的麦摘下来,连同自己的一起递给工作人员,搂着许珝坐起来:“怎么样,能走吗?”

走是当然可以走,但许珝累得很,一点力气都没有,他倚在祁砚旌身上想了想,摇摇头。

祁砚旌嘴角扬得更高了,许珝现在热乎乎软绵绵,贴在自己身上像块小糍粑,祁砚旌没用什么力气就把他从地上抱起来。

边往门口走边在他耳边小声说:“好,抱你回去。”

·

之后的几天许珝都保持着这种排练水平,弄得身上全是淤青,只剩一张脸还完好无损。

即便他不是很怕痛,但身上淤青多起来,难免还是酸痛难耐,于是被祁砚旌强行暂停排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