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砚旌是这么给理由的:“正式演出那天我们都穿迷彩短袖,你身上全是伤露出来会影响效果,再练过头的话,状态不好到时候就打不起来了。”
他说得有理有据,许珝一听还挺有道理,勉强同意。
可许珝青青紫紫一身,祁砚旌却像没事人一样,甚至有越打越精神的趋势。
许珝气不过,也试过扒开祁砚旌的衣服想看个究竟,结果祁砚旌干干净净,胸肌是胸肌腹肌是腹肌肱二头肌是肱二头肌,齐齐整整销魂地长在他身上。
过于惨烈的对比让许珝深感挫败,猛地合上祁砚旌的衬衣,独自到一边生闷气。
祁砚旌跟过来捏捏他的脸,又摸摸他的手臂,安慰道:“你受伤是因为年轻皮肤嫩,我这种没事的才说明是老了,皮糙肉厚。”
他指着许珝手臂上大片大片的淤青,说:“你看,这些都是你年轻人的特权,我羡慕都羡慕不来呢。”
许珝:“……”
许珝被他胡编乱造毫无科学依据的话弄得哑口无言。
半晌,他呼出口气,拍拍祁砚旌的肩:“好吧,那就麻烦老年人抱年轻人去餐桌,年轻人想吃饭,然后快点变老。”
“老年人”祁砚旌被逗得笑出声,抱起许珝:“好,不过多吃饭长大就行,你不会变老的。”
·
许珝停止排练休息的第二天,是cisiel那场红毯酒会。
他吃过早饭去做造型,只是化妆服装和工作室拍照就弄了整整一下午,傍晚坐着保姆车去红毯时,已经累得浑身都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