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,武维义才会在当时酒席之间闹了这一出舞剑刺首的闹剧。说到底,就是为了以此震慑住此间的“祸首”——谯不畏。
谁知,这谯不畏虽是一计不成,却依旧是贼心不死,眼下便是要找武维义比试剑法!说是比试,其实武维义心里明白,所谓刀剑无眼,这谯不畏不过是想将他铲除之后再伺机而动,届时屋内便是无有人能再阻止得了他!……
不过武维义如今却也是成竹在胸,只见他遵着礼数,毕恭毕敬的回敬了谯不畏一杯,又是双手抱一拳礼与他说道:
“刀剑无眼,此处地方未免也太过于狭小,而且朱提侯与公主皆在席间,只怕到时候会有误伤。不如我们便去屋外比试如何?”
那谯不畏一听武维义如此说道,却是不由得心中一惊。他既是要行诡秘之事,却又如何肯随着武维义去到屋外?只听他是诡辩着说道:
“呵!大可不必,本公子看此处屋内便是极好!此间院外皆是些极为名贵的树木花草和别致家具,若是被你我二人砸坏了可是得不偿失!不过,倘若是你心生了怯意,便吃本公子一剑即可,却又何必要在此处挑三拣四?!”
武维义见谯不畏这番答话答得竟是如此不分轻重缓急,更是有些答非所问。却是不由得笑了笑,其实心中一切都已明了!只见他又转身向杜宇说道:
“既是如此,请公主暂且与朱提侯坐于一处,否则刀剑无眼,只怕届时会顾及不周。”
“有理,有理,甚是有理,来,宇儿便与寡人同坐……不畏!千万要点到为止!知道吗?!”
这朱提侯言语之间,竟是全然不知此间蹊跷,却好似还被蒙在鼓里一般。只觉得是这两个小孩之间的打闹玩耍,更不把这场比试当一回事!竟是依旧语重心长的与他那义子如是说道。
杜宇听朱提侯即是如此说,而且武郎也是这个意思。便是独自起了身,将席位挪到了朱提侯的身边。而武维义借机却是给墨翟点头示意了一番,让他务必要保护好公主和朱提侯的周全。墨翟自是心领神会,也一同随着杜宇,退到了他们的的身后。
武维义见他们都已停顿妥当,便是回过头去与谯不畏说道:
“既如此,殿下便请出招吧!武某愿作为赔礼,先让殿下三招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