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下蛊?阿莎姑娘?难道你又给墨弟下蛊了?”
墨翟也感到甚是委屈,见是兄长来了,便是告状言道:
“兄长!方才翟见阿莎在窗外是鬼鬼祟祟的做了一番小动作,而她现如今手上又持着蛊瓮,自是再明显不过了,肯定便是……”
武维义并不知道仰阿莎准备下的究竟是什么蛊。但是他也知道,但凡是沾了蛊的,总归是没有好事:
“阿莎姑娘,你这便是有些胡闹了,还不快快是将蛊虫收回去?!”
仰阿莎也不说话,一脸委屈的死死盯着墨翟。从小到大,仰阿莎却还从未如今日这般憋屈。要说她虽是有些胡闹,却从未有过害人之心。今番被人曲解,自是又羞又怒!
但见她满脸通红,强忍泫目,气鼓鼓的冲进了墨翟的屋子,又掐指弹了一指蛊粉,将那蛊虫是给收了回去。
又故意是在墨翟的面前展示了一番,然后头也不回的便是跑远了去,只见其背影是渐渐的消失在了一片夜幕之中。
墨翟无奈的摊手道:
“兄长……你看这……”
武维义叹了口气,说道:
“贤弟,阿莎确是过于顽劣,有时不知轻重。待明日为兄会与遐义兄说明此事,贤弟若再是遇上她,暂且还是先避着些吧。”
待墨翟是平复下来之后,却是不由得心中顿是起了一些悔意。但也知武先生此言是为自己考虑,便也只得是点头言道:
“嗯,翟……自当理会。”
虽说墨翟屋内的蛊虫是被仰阿莎给带走了,但武维义毕竟还是有些不大放心,便叫墨翟今夜是进了自己的屋子歇息。
一夜无话,第二日一早,武维义带着墨翟便将昨晚的事情与柯迩遐义细说了一遍,柯迩遐义知道又是仰阿莎在那胡搅蛮缠,便是将她叫来,并是厉声又训斥了一番。仰阿莎听罢,不禁更加气愤,两眼瞪着一旁有些不知所措的墨翟。
就在此时,只见毕摩与杜宇亦是一并前来。皆因是她们一早隐约是得知了昨晚之事,又见武维义和墨翟皆已不在,便是心下料定他二人必然是已来得此处。
她二人一来,便见到阿莎是受了父豪训斥,一脸委屈的抽泣着。杜宇亦是心有不忍,便是将阿莎拉到了身边,与她嘘声是好言规劝了一番。
而毕摩此番前来,却亦是有事相商。只因毕摩觉得此次众人前往夜郎,所遇之人事定是纷繁复杂,如果武维义他们不通夜郎语,日后将会十分麻烦,于是便提议众人是先备一些夜郎语的底子才好。
关于这夜郎语,武维义这几日倒也已是听了不少,虽是咬字吐音有些艰涩,其实却也并不难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