厨房收拾好,三人到客厅歇会儿,狗蛋端来水果、点心、零嘴、茶水,钟毓秀又吃了一些。
嘴馋,吃饱了还想吃,想来许多人都经历过。
夜幕降临,严如山在夜色之中归来;馄饨和烤鸭放进厨房,让狗蛋收起来,他回到客厅,却见钟毓秀脸色疲惫,明显是困劲儿上头。
“毓秀,你先去洗洗睡,我稍后上来。”
钟毓秀点点头,撑着满身疲惫洗漱了一番便去睡了;昨儿个夜里劳累,白日里上课,中午午休那点时间也是给下午上课准备的精神气儿,这会儿可坚持不住了。
躺在床上,严如山梳洗归来将人揽进怀里,手又开始不老实;钟毓秀一把将人摁住,“睡觉。”
“秀儿,还疼呢?”
“嗯。”
严如山无声轻叹,“睡吧。”
一夜相安。
次日起身,精气神儿回来了,身体恢复了些,钟毓秀笑了笑;侧头去看身旁的男人,他还在熟睡,双眸禁闭,没有醒来的迹象。
星眸流转,钟毓秀轻佻眉尖,伸出jiojio踹了一下枕边人。
“嗯?”
严如山迷蒙间睁开眼,还在躺着的,摸摸微疼的侧臀;再抬头,便见媳妇儿瞅着他笑靥如花,猛地起身把人压下,禁锢手脚,狠狠问道:“是你踹我。”
“嗯哼!”钟毓秀偏头,下颚微抬,娇俏又皮,似是挑衅,“谁让你睡的那么死的,我都醒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