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习年手捧着数据资料,微微颤抖,内心激动,碍于在外情绪不露成为一种习惯,面上不显。

“钟同志,这么重要的东西,您不亲自指导,他们能做出来?”不是他怀疑那些医药研究大佬的能力,而是这么多年了,也唯有钟毓秀拿出了这样的药剂。

钟毓秀轻抿唇瓣,略有些不好意思。

“喝水。”端一杯热果汁儿给她,严如山对习年道:“毓秀怀孕了,一年来都在为修复液的研究劳心费神,成果出来了;她也该好好安胎了,数据资料都上交了,若是还研究不出来,那就只能说他们太废了,该换能者上位。”

“严同志似乎研究院有所不满?”习年双眼微眯,对面的青年冷漠严肃,眉心紧蹙,浑身散发出的威势令他忌惮;不由重新打量对面的年轻人。

“不敢。”严如山面无表情,气势不减,“毓秀将所有数据资料都给了,他们做出的成品,与毓秀的成果还会存在巨大的差异;不得不让人怀疑他们的能力,瞧瞧油烟机,当初毓秀给你们的图纸事无巨细,结果呢?连个声控系统都研究不完善。”

这还是从老爷子那里听说的,当初购买油烟机,老爷子还特意去打听了一回;以老爷子的地位,想知道这点儿内幕,不过是一个电话的事儿。

“咳。”一口果汁吸进呼吸道,呛的她眼泪都出来了。

严如山拿下她手中装有果汁的杯子,轻抚后背为她顺气,“慢点儿。”

“没事儿,没事儿。”钟毓秀抿唇轻笑,若非她眼眶泛红,两腮染上红晕,他还就信了,“你现在不是一个人,出了出事儿还是你受罪,注意着点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