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唯一能做的,便是尽量帮助一些孩子,能帮多少是多少。
严如山若有所思,钟毓秀没说话,就这么静静看着他思考;半响后,严如山开口说话。
“想法很好,但要真正实施下去何其艰难。”
“各行各业一开始都艰难,但只要走上正轨,我想并不难的。”一步一步走着,总能踩出一条道儿来;往后走的人多了,那就是一条宽敞平坦的大道。
“严大哥,我不差钱,生活过得去;既有这份能力,我就想多做些好事儿。”不说其他的,就惜才这一条,她就该做,“而且,你想过没有,山区贫困的家庭无法供所有孩子读书;必定会有一部分有天赋的孩子失学,这些失学的还是,他们长大以后能做什么?”
“经济是开放了,他们没有学历,没有学识,日后长大了只能靠苦力工作赚钱度日;明明他们有机会能改变命运,成为一个能为国家添砖加瓦,做出大贡献的人,却被就此埋没,不可惜吗?”
“以后的社会会更加残酷,节奏会越来越快算了,不说这些;我们就说这些人中,就算只有那么零星几个人能做出大贡献,那也是赚了,不是吗?”
严如山第一次认真思考做慈善的可行性,以往只认为她想做的事情,她都支持;如今听了她的话,却有一点点认同了,如他爷爷那一辈儿的人是何等为国家人才发愁。若是能有几个顶起一片天,他爷爷那一辈儿的人何至于愁成这样。
“媳妇儿,你这些话若是让爷爷听见,不知该欣慰成什么样儿了。”
“那肯定是一拍大腿:哎哟喂,还是我孙媳妇最是有想法,多来几个我孙媳妇这样思想觉悟高,咱们国家何愁不兴!”这话有点夸张,不过,她变相形容出了严老爷子的几分神态。
严如山摇头失笑,把人搂进怀里,“你呀,皮。”
钟毓秀学完也是忍俊不禁,小两口笑开颜,说说笑笑时间过的快;不知不觉已是半夜,两人洗漱一番躺在床上又说了好一会儿话才睡去。
翌日。
严如山早早起身,钟毓秀还在熟睡中,睡意沉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