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毓秀还是摇头,回到家就给习年打了个电话;等他接通,钟毓秀道:“习年同志,我问你个事儿。”
“什么事儿,您问;习某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。”
“修复液研究还在继续吗?药效可有所提升?”还是一直保持在那一个度。
习年沉寂几息,不得不开口,“修复液仍然在坚持研究中,但药效并不能达到您做出的效果。”
(艹皿艹)
怎么这么废?
钟毓秀无奈摇头,“修复液的价格方面能下调吗?”
“下调?”习年问道:“您的意思是?”
“现在的价格太贵了,药效达不到我做出的效果;你也不是不知道,咱们国家处于赤贫阶段,好多人吃不起修复液的。”虽然有了她给出的几项专利暴利,维持住了局面,国家需要发展,处处都要钱;并不能做到如有的国家,国民躺着还能拿补贴的地步。
习年沉吟片刻,道:“我会和上面汇报的。”
“那你试试吧,能下调最好;修复液的药材并非全都是名贵品,咱们国家的人买药是一个价格,出口后又是另一个价格,赚别人的钱不是更好?”
习年轻嗯一声,心下明白她是遇到了什么事儿,否则,反应不会这么大。
挂断电话,习年让人去调查今天钟毓秀去了哪儿,不过短短半小时就有了结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