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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习同志,钟毓秀同志上午去了华大,下去去了医院。”

“我知道了。”不用问,习年便能猜到;钟毓秀这姑娘怕是在医院里遇到了重病患者,又拿不出钱来,“对了,你帮我查一下,今天下午钟同志给那些人看过病,最好能摸清病理原因。”

来汇报的人地上一张单子,“都在这里。”

“做的好。”对于有能耐,未雨绸缪的人,想不欣赏都不行。

习年看过后,暗道果然,指着病例上第一个病人的名字,“你去联系她,就说现在还需要一个胃癌患者进行临床实验。”

“胃癌患者已经有人了,医药研究院那边不会答应的。”

“管他们应不应,药都是钟同志研究出来的,多一个胃癌患者还不行了?”什么毛病。

下属一想也对,便点了头,“我会安排下去的,只是,您这么做会不会让人抓住把柄?”

“钟同志在意的事情,我们无条件完成,是把柄吗?”他只是按照上面的意思在照顾人才。

“您说的都对,那我先去联系人了?”

习年摆摆手,“去吧,安排好了跟我说一声。”现在能做的只有这么点,钟毓秀所言不是没有道理;修复液是有点贵,对小康家庭来说能负担,对贫困家庭那是吃不起的。

问题还是出在修复液药效赶不上钟毓秀亲手做出来的,不然,就这价格,贫困家庭买一回还是吃得起的。

而推出的修复液并不能一次性治疗病症,靠的是大持久战;持久战最怕没有什么?是钱,没钱怎么打持久战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