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媳妇,你醒了。”严如山睁开眼第一眼见到的是媳妇,俊脸扬起笑意,“身上难受吗?”
撇他一眼,明知故名不是,“现在什么时候了,我们还在睡。”
“才九点过,还早。”
九点过还早?怎么说的出口。
钟毓秀想呸他,厚颜无耻,“你滚起来,我要再睡会儿。”
“好,听媳妇的,我去给你送热水洗脸刷牙;你再眯会儿,别睡着了,咱们还没吃早饭,要睡也要把早饭吃了再睡。”醒了,他就没睡意了,精神抖擞的爬起来穿衣裳。
穿戴齐整,回身给媳妇捻了捻被角,瞧着装睡的媳妇;俯身在她眼角印下一吻,薄唇轻勾,回身,心情大好走出房门。
一出去便遇到了老爷子等人。
天气晴朗,上午这会儿不是很热;三进院的花坛边儿上铺着一床干净褥子,老爷子盘膝坐在褥子上,三个崽崽精神不太好,坐在一边儿玩玩手指玩玩脚,精气神不如昨日,人也奄奄的。
“爷爷。”
“起来了。”严国峰回头看他一眼,挨个揉曾孙小脑袋,对大孙子很有意见,“瞧你昨天出的什么主意,咱们家小乖乖一个个无精打采的。”
严如山不以为意,“谁让他们浪费粮食的,浪费粮食就要接受惩罚;不能让他们玩粮食成习惯,以后拿着饭碗就想捣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