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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也不能一晚上不给吃的,他们今儿个早上吃东西跟什么似的,饿狠了;孩子小正是长身体的时候,怎么能饿的这么狠,你和小海小时候,我这个做爷爷这么饿着你们了吗?”

面对老爷子的质疑,严如山不由反省,而后理直气壮,“有,我和小孩儿犯错的时候不少,您不仅罚我们一顿不能吃,还让我们罚站,面壁思过。”就差关小黑屋了。

老爷子是军人身,身上有军人习性;教导孩子时,往往会用上部队里那一套。

严国峰哑口无言,以前惩罚两个孙子是为了他们好,虽说心疼,但不会如看到曾孙这样心疼的心肝肺的在颤;没人知道他尽早起来看到曾孙哭唧唧的,神情奄奄,他们的眼睛都红肿的,可见昨晚哭的多厉害。

两个孙子呢,一个比一个调皮捣蛋,特别是小海;不罚怎么办?纵容他们去熊?

那不是对孙子好,是害了他们;事实证明,两个孙子被他教出来了,品性好有能力。

他也知道大孙子这个做父亲的管教孩子,是为孩子好,可就是心疼呀;人家说隔辈儿亲,他都隔两辈儿亲了。

“爷爷,他们身体健康,能吃能睡;一晚上没吃东西而已,没事的,您就别担心。”老爷子依旧眉头紧蹙,久久不理人,严如山啧笑,“您要是担心您的曾孙呀,等你大孙媳妇起来了,让你大孙媳妇给你曾孙们瞧瞧。”

严国峰这才抬头看他,“行了,赶紧去洗脸刷牙吃早饭。”

严如山轻笑一声,迈步走了;去到厨房,他先洗脸刷牙,而后端着热水和准备好的刷牙工具回到三进院。走进院子时,和老爷子说了一声,而后端着热水进了屋里。

“媳妇,起来了,热水、牙刷都给你拿来了。”

钟毓秀翻了个身,裹着被子不想起床;异能运转,身体的酸痛得到有效缓解,却并非症状全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