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严如山掏钱三十八快四毛钱付清,提着篮子又到了卖牛肉的摊子上;这家的牛肉很新鲜,想来也是今天才宰杀的。

“你家牛肉什么时候杀的?”他问摊主。

摊主拉起一条牛后腿给他看,“今天早上刚杀的,这是一头老牛,干不动活了,村里才忍痛杀了的。”

“没病吧?”

“您放心,绝对没病,有病也不敢拉出来卖;那不是坑人嘛!遇到会看的人,还不得把我摊子给掀了。”摊主一脸老实相,但人还算机灵,拉着半边牛肉反复指给他看,“您看,病牛可没有这鲜活肉劲儿。”

严如山不会看,但也知道,病牛绝对没有这么好的成色,“给我切十斤,要后腿上的肉;另外,再给切二十斤的肋骨。”

“同志好眼光,多买一些回家,过几天要是下雪就给冰上;绝对能吃好多天了,您放心,我卖的牛肉绝对不是病牛。”摊主快速切好肉上称,多多少少都有点超过指定重量。

严如山不去计较多出来的一两斤肉,爽利付款;又从卖羊肉的摊主那里买了一个大篮子装牛肉,提着买的东西到停车的地方,将东西放进后备箱,他想了想,又进了菜市场,各买了一些调料。

才回来,带回来的调料并不多,红星村那边的调料也要用完了;现在买一些带回去正好,吃不完还能带回红星村继续用。

载着一堆东西回家,车停在家门外,严如山先下车,而后朝屋里喊。

“顾同志,方同志,出来帮忙搬一下东西。”

“来了,来了。”顾令国急切应答的声音传来。

严国峰和钟毓秀相视一眼,推着孩子们到了大门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