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雨从他身后走出,担心的看着沈惊蛰:“主子,可要带走王妃?”
“不必,让她再休息会儿吧,想必今天是累坏了。”所以才这般委屈。
他带着思雨悄然离去。
当晚沈惊蛰回到王府,便见思雨急匆匆走来,拽着她去容行渊的正屋:“王妃,不好了,七皇子他病了,病的很重!”
拖着一身疲惫的沈惊蛰当即睁大眼,甩开思雨的手,便冲进屋里。
男人躺在床榻上,面色苍白无血色,更衬得面具银灰色中泛着寒意。
“王妃回来了?”容行渊声音低哑,伴随着几声咳嗽道:“本王这模样,让你担心了吧?”
“早上不是还好好的吗,怎么忽然就这样了?”沈惊蛰急的要给他把脉。
刚触上容行渊的手腕,便被一股强大的力道攥入怀中。
沈惊蛰想挣扎,被男人几句闷咳吓住了手脚,不敢动弹:“你、你还好吧?”
“还好,王妃莫要担心,本王一定是思念王妃过甚,所以才犯了相思疾。”容行渊叹道。
沈惊蛰脸色噌的红了,艳的能滴血,嗫嚅道:“你都病了,就别说傻话了,是不是毒犯了,我帮你看看。”
“别动。”
察觉到女人要离开,容行渊箍紧她,眼底划过一道清浅笑意。
“本王都说了没事了,只要这般抱抱王妃,本王便觉得一身轻松,好多了。”
这是什么奇怪的治疗法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