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惊蛰在心里犯嘀咕,嘴上也不敢说出来。
她只能任由容行渊抱了半天,两个人的身体紧贴着,体温互渡,灼热烧人。
沈惊蛰眼底覆起一层朦胧水雾,脸庞娇红的攀上容行渊的脖子,低声道:“今天可以让你抱一会儿,明天一定要让我把脉,不然我不放心。”
美人在怀,温香软玉,容行渊轻眯着眼,一口答应:“好,都听你的。”
暧昧良久,二人还是颇有节制的分开,并未进行到最后一步。
沈惊蛰以会妨碍容行渊养病的名义,不肯同寝,非要回屋睡。
回屋以后,却是一夜未眠。
她翻出各种医书古籍,翻来覆去的看,只希望能够找到医治容行渊的办法:“但愿七皇子的身体,能够快些好起来。”
次日容行渊本想博取沈惊蛰同情,再度装病。
谁知没等到沈惊蛰,却等来了贤妃侄女,宁许愿。
宁许愿大包小包的来到七王府,大摇大摆宛若女主人,在府中穿梭打量。
“姑姑说了,七皇子重病,让我亲自来照料,七王妃向来粗心,只怕照顾不好七皇子,还是让我来吧。”
沈惊蛰浅浅抬眼,扫视一身贵重,穿的花枝招展如同孔雀的宁许愿,欲言又止:“你开心就好。”
她知道宁许愿是个缺根筋的,也懒得和她论长短。
容行渊的病最重要。
沈惊蛰把宁许愿晾在一边,认真的熬好药,正要端去正屋,半路遇上了同样去送药的宁许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