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大掌牢牢掌握住的天鹅颈不断地颤动,一声声脆弱的哀鸣在掌下响起。
祁初之的手搭在那满是伤痕的背上,推据的工作在感受到濡湿的烫意后停了下来。
祁初之没办法再弄伤西维尔,哪怕现在这个男人疯了一般的对待他。
祁初之不知道纵容的后果是变本加厉。
西维尔一只手牢牢地控制住脆弱的脖颈,另一只手干脆利落地撕碎了祁初之身上的衣服。
不大的撕拉声在安静的房间内被放大了,在祁初之的耳中成了恐怖的音效。
“呜呜,不!”终于,在要窒息的空档,空气重新回到了鼻翼和口腔中。
祁初之“哇”地一声哭了起来,这一次终于不再是安静的哭泣了。他恨不得将满腔的委屈全部哭出来。
“哭什么?嗯?”西维尔抹了下唇,看着手背上沾着的赤红,眼中的黑竟然退下去了一些。
他缓缓垂眸,眼中的情绪难辨,专注又认真地看着那重新恢复了血色的肉嘟嘟的唇。
真好。西维尔心中稍稍安定,他还活着。
目光梭巡而下,一寸一寸确认上好瓷器上的釉有没有一点的损伤。直到完全确认只有一点小小的擦伤和灰尘,才终于松了口气。
他还活着,他的初初还活着,真好。
后怕的情绪终于在残暴的吻中得到了安慰,西维尔心中叫嚣着还不够,他还需要更多来确认他的初初完好无损的在他的身边。
肩后的上重新撕裂开来,疼痛不仅没让西维尔觉得难耐,反而更刺激他的神经,他必须花十二万分的毅力来克制情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