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者说,他是在用疼痛来确认此时此刻的真实。
血从西维尔的肩上滑落滴在了祁初之的锁骨上胸口上,烫的祁初之缩了缩身子。
他偷跑的时候着急,只来得及找一套家居服换上,都没有穿件贴身的短裤。
而现在,这点衣服全部毁在了西维尔的手上。
羞恼让祁初之哭红的脸蛋又红了一层,他小心翼翼地看西维尔,双手无措地挡着胸口。
“对不起,你不要生气好不好。”
“初初,你自己说你自己做错了什么?”西维尔声音低哑,不复往日的温柔。
“我不该偷你的机甲钥匙。”偷这个字让祁初之觉得羞愧,再加上眼下的情景,让这羞愧翻了倍,他觉得脑袋都烧冒了烟。
“我没有想那么多,我真的不知道机甲会爆炸……”
“谁要管什么该死的机甲!!”西维尔厉声打断祁初之的话,看着他怯生生的眼眸,好不容易绿了一点的眼睛又恢复了黑沉。
“祁初之,你认为我是为了个机甲和你生气?!!那东西要多少有多少,我在乎吗?!”
西维尔逼视着祁初之,但凡他要敢点一个头,他觉得自己能当场撕碎了他。
“……”祁初之咬了下嘴唇,却不想碰坏了凝血的伤口,鲜血又重新染红了半片唇。
“初初,说话。”西维尔觉得自己要被祁初之逼疯了。
“……”脆弱的食草动物天生懂得趋利避害,能察觉到危险的第六感祁初之也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