宿源单手抱着企鹅玩偶,白瑾池的视线落在上面,他认出来,这是许希声很珍视的东西。

“先让兰玉教教你工作的内容。”宿源吩咐道。

身体在酒精影响下感觉闷热,宿源随手扯了扯领口,没注意到锁骨的吻痕暴露了出来。

宿源的锁骨精致瘦削,本就容易吸引人的目光,淡红印记落在上面更是显眼,白瑾池不由一怔,心头有不知名的复杂情绪掠过。

不止白瑾池,元墨同样看的清楚。

元墨一言不发拽着宿源走向主屋,白瑾池觉得不妥,开口制止:“你不该不问宿源的意见,强行带他离开,即使他喝醉了。”

“你倒是很快代入了关心主人的仆人角色。”元墨嗤道。

白瑾池语气平和:“我只是在讲正常的道理。”

元墨道:“这里不是教堂,轮得到你给人指点迷津。”

白瑾池看向宿源:“你的意见呢?”

宿源神色茫然,觉得此时的气氛非常古怪。

从元墨身上传来的危险气息,令宿源如芒在背,情不自禁感到畏怯,与面对失控发作的元墨感觉差不多。宿源用酒精侵蚀的大脑,简单直白将两者联系到一起,以为元墨的失控症又犯了,急着带他去处理。

昨夜元墨刚对红衣主教爆发过精神力,状态不稳很正常,于是宿源道:“我和元墨离开会儿,你们按我说的,各做各的事。”

白瑾池的眸光敛了敛:“是。”

兰玉不死心问:“我能跟去吗?好多天没见少爷,我有好多话想对您说。”

“不可以。”宿源不假思索拒绝,解决元墨失控的过程不能让别人看到。

元墨早已不耐烦,带着宿源径直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