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新来的,看到了吗?”宿源不在后,兰玉换了副面孔,“元墨就是这样独占少爷关注的,连口汤都不分给我们。你是神眷者,有充足的本钱,可不能让元墨再嚣张下去。”
白瑾池只当四十五天的仆人,无意参与这类争宠行为。
就算要当宿源一辈子的仆人,他也不会。
这时,白瑾池的智脑响起,来电人是许希声,他走到一旁接通电话,听见许希声问:“瑾池,你已经在宿家了?”
“嗯。”从许希声的声音,白瑾池听出不对劲,“你也喝酒了?”
“也?宿源喝酒了?”
许希声怔愣过后,很快反应过来,“对了,那杯酒还是我给他喝的。”
烙印在宿源锁骨处的吻痕,忽然闪过白瑾池的脑海。
结合许希声的话语,白瑾池隐隐猜到吻痕的主人是谁,他犹豫片刻,还是没克制住,问了出来:“宿源锁骨的痕迹,是你留下的?”
许希声语气一变:“你看见了?”
首次与人讨论这种话题,白瑾池有种生疏的不自在:“不小心看到的。”
明知吻痕就留在领口那里,很容易被看见,许希声依然感到不舒服,他带着宣誓主权的意思,承认道:“是我。”
白瑾池莫名有点生气:“为什么?”
电话对面的许希声顿了顿,没料到向来注重分寸的白瑾池会进一步询问。
“因为喝多了酒。”许希声简单带过。
与宿源之间的事,许希声没有详细讲给别人听的兴趣,即使那个人是他从小到大的好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