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的时候没下雪,现在开始飘雪了。
背后传来脚步声,沈景远没回头,等那人在他身边站着,他听到晏轻南的声音:“不冷吗?”
沈景远没回答这个,只是让晏轻南看:“下雪了。”
“这么稀罕?”晏轻南指了指阳台的玻璃门外,“三楼还有一个小房间,屋顶是玻璃的,进去看看吗?”
这个独立的小房间有些出乎沈景远的意料。
屋顶不是平坦的,可以想象从外面看过来这里应该是屋顶的尖。比起房间这里更像是一个阁楼,虽然可能只有二十几个平方,但放下了一张柔软的床和一个小沙发,墙上甚至有一个精致的挂炉,虚拟的火焰在里面燃烧,却产生了温暖。
沈景远在床边坐下,双手撑在床上,仰头看天。
晏轻南没说话,从柜子里翻出一听啤酒,在沈景远身边坐下来,刺啦一声开了酒。
晏轻南的酒带着玫瑰的味道,因为坐得近,沈景远闻得格外清晰。
他一贯喜欢花香。
“柏椿说你是警校毕业的?”沈景远问。
“对,”晏轻南笑了下,“她怎么跟你说这个……”
晏轻南的样子不像是不喜欢这个话题,沈景远顺着聊:“从警校毕业怎么没有去当警察?”
“家里的原因。”
晏轻南说完,沈景远卡了一下,才应:“哦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