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景远才想起这几天光想着玩儿,一路也累,自己已经很长时间没处理手机上的消息了。他打开微信,果然赵可心问过他花的事情。
“完了,”沈景远一边回一边说,“没看到。”
糖还在嘴里嚼着,沈景远回个消息都显得手忙脚乱,晏轻南看笑了,说:“不用那么着急。”
“不礼貌。”沈景远没抬头。
这牛轧糖化在嘴里,饼干的部分也软,糖够甜,其实做得很不错。
回完消息糖也吃得差不多了,晏轻南问:“你觉得好吃吗?”
沈景远关了手机看他一眼,说:“好吃啊,但我本身不太喜欢太甜的,和糖没关系。”
隔了会儿他又感叹道:“你们周围几家店关系真好。”
“不是一开始就这么好的,”晏轻南没看他,淡淡的烟味漂浮着,“起初我旁边不是现在这家花店,是麻将馆,开店的老板比我看着都凶。”
沈景远想象了下,笑着问真的吗。
“他那种凶法是看得出来经历过事儿的,说是麻将馆,其实在放贷,天天叮铃哐当,”晏轻南抱着手臂,“我之前还想毕竟是邻居,让阿易去他们那里打过麻将,他们玩阴的。”
“那怎么办?”沈景远听得有点心痒,“你们认了?”
“怎么可能让他们白白冤枉?”晏轻南偏头看他,一字一字咬出来,“1我们吃了两碗粉,就不可能只给一碗的钱。”
那笔眉轻轻扬着,眼神却锋利得像头狼。
这么一眼沈景远走神了,过了一会儿才问:“后来呢?”
“找警察把他们端了。”
沈景远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