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俏就坐在透明玻璃外的卧室,懒得看他,心里只有一个念头,怎么才能离开这里。
天已经黑了,战深肯定没睡,肯定还在外面找她……
餐厅里的战爵透过玻璃看到她的神色,不用动脑子都知道她在想什么。
战深,又是战深。
他吃了一大口牛肉,忽然问:
“苏俏,你觉得战深这套卧室套房环境怎么样?你猜整个别墅里谁的卧室最大、谁的卧室又是最小的?”
苏俏眉心微微皱了皱。
前世她和战深虽然在庄园里住了很久,但并没有注意这些细节。
印象里,每个人的空间相差不大。
战爵见她没有说话,冷冷呵了声,竟没有胃口吃饭。
他放下刀叉,大步进入浴室关上门。
很快,屋内传来“哗哗哗”的水流声。
苏俏没心思深究战爵的心思,担忧地拧了拧眉。
虽然这间套房很大,但只有一张床,客厅区有个小沙发。
而且房间采用的是极简的设计,各个区域用磨砂玻璃门简单隔断。
这种门没有很安全的门锁。
苏俏目光敏锐地在屋子里扫荡。
没过一会儿,战爵从浴室里出来。
他换了套深黑色的浴袍,腰间的带子系得松松垮垮,头发滴着水。
一身黑,俊冷得如同暗夜的修罗。
出来后,他径直朝着苏俏所坐的卧室走。
苏俏在他进来时,迈步走到客厅区,在沙发上坐了下来,拉远和他的距离。
战爵脚步顿在卧室门口,深邃的目光盯着苏俏:
“你打算在沙发上坐一整晚?”
“不然与禽兽共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