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梁珏一党挑唆得极为隐晦,没留证据。更甚,苍蝇不叮无缝的蛋,若非林晓心魔深重,还真不一定能着了他们的道。
林晓说完站着不动,神色颓唐,忽然,他脸上的表情变得狰狞起来,下一刻竟滚倒在地上,把洛银河下了一跳。
李羡尘抢上前去搭他的脉。手刚刚碰到林晓的脉搏,林晓的身子就猛地抽搐起来,鲜血大口的从口鼻中涌出,眨眼功夫,便死了。
李羡尘叹了口气,道:“梁珏根本就没想留他活口。”
洛银河哪里见过这等阵仗,那是活生生的一条生命,刚刚还在跟他说话,这会儿竟死得这般惨。
他一时缓不过心神,呆愣愣的看着林晓死不瞑目,满脸血污的尸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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山崖边,两人一马,一具尸体。
李羡尘将林晓的尸体殓起来,安放到崖边的一棵大树下,翻身上马,到洛银河身侧,把手递给他。
洛银河木讷的将手伸了过去。
他的手刚搭在李羡尘的手上,还未反应过来便已经跨在了马上,李羡尘双臂一拢,握住缰绳,洛银河顿时回神了——他被李羡尘环在怀里,极不自在。
马儿信步行在山路间,洛银河身子僵直,双脚悬空,手更不知扶在哪里,骑在马上,简直比走路还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