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想到,热闹乐子全没看到,便有些悻悻。
脑子里想着晚上的计较,微一欠身换个坐姿,纳莲从领口里跃出来,他便拿在手里,无意的轻轻摩挲着。
本无意之举,不料映禅公子眼光落在他手中那枚温润的玉扣上,便再也挪不开,端详半天,惊道:“这……这便是先父提起过,类同虎符的纳莲吗?”
类同虎符?洛银河一怔。书里只道它是李家的私家信物,可没说它类同虎符……
洛银河瞬间觉得脖子有些禁不住它的分量。
李羡尘却摇头道:“曾经是,如今却没那么重要了。”
映禅公子转向洛银河恭敬一礼,道:“早便听闻将军重义先生,不想连纳莲都交予先生之手,先生放心,小可虽沦落风尘,却也识得进退,绝不做逾越之举,更不会挑拨先生与将军的情意。”
好嘛,敢情他是误会了自己拿出纳莲来,向他宣誓主权呢。洛银河皱眉,解释也不是,不解释又憋得慌。
只这一遭,便看得出来映禅九曲十八弯的心思,估计不是个省油的灯。
想了想,他随手将纳莲放回里衣中,还是言道:“公子莫要多心,随手而已。”
映禅眼含笑意施礼称是,眼光在洛银河脖颈处一滞,随即莞尔之意更浓。
这是今儿第四个了。
怎么一个个都稀奇古怪的,后堂正厅中没有铜镜,他索性向李羡尘问道:“我脖子上有什么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