嗯……看来伸头缩头都得过这一刀。
李羡尘叫了添宇进来,吩咐将映禅好生安置,修整些时日再做计较。堂内便只剩下他与洛银河两人,沉了片刻,他才道:“你……昨夜之事,当真分毫不记得了吗?”
摇头。但肯定有事,不然他也不会一遍又一遍的问自己是不是记得。
“昨夜……香炉里的香不大对劲,所幸没做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,只是……还是一时情迷,留了些痕迹在你身上,但没越雷池,你放心。”
李羡尘说得很坦诚,洛银河乱了心思。
他知道李羡尘对他的心意,可总觉得自己和他终归是两个世界的人,更从未想过,活了三十六年,姑娘没挨过也就罢了,竟先和一个男人亲近了。
想李羡尘,他即便对自己属意,却一直待自己谦和有礼,从来未曾有分毫越分之举。
怎的突然就把持不住了?怕不是……
洛银河脸上露出一丝尴尬的笑意,道:“那我……没对你做什么吧?”
这怎么说呢,李羡尘也不会了,沉了半晌,他才道:“也……不能算有吧。”
就是有了呗?
洛银河觉得浑身都僵住了,屋里死样的寂静,半晌,李羡尘才试探着问道:“要不……我给你说说?”
还是算了吧,洛银河终于忍不了这诡异的气氛,扔下一句“先去换换衣裳”,逃跑似的离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