熊文鳄没能忍住,刚张开嘴要开怀大笑,又被画面一转,给吓得五官僵住。

“砰——”的一声。

两人的姿势一换,成了鄢叁被摁在墙上,成了占下风的那位。

晏矜歌一掌重重地拍在墙上,墙体裂开粗细不一的几条缝。

鄢叁被禁锢在他的双臂之间,和他高大的身躯相比,显得娇小而脆弱。

晏矜歌喉头上下滚动,嗓音微沉,竭力在保持耐心,“别管棘歌的死活了。”

雷雨和黑而已,又不会死。有什么好担心的。

他收了手,眼神瞟在鄢叁的肩上,细微可见蹭破了一些皮。

晏矜歌皱眉,他已经很小心了。

还是没控制好力道,让一些墙体裂片刮伤了她。

鄢叁没什么表情,从灵符袋里抽了张挡雨的咒符,顶着个光圈出去找人。

待她走远了,晏矜歌的表情才和缓下来。

熊文鳄张口想说话,晏矜歌冷冷的视线扫过来,他立马闭嘴。

恼羞成怒了还……

他觉得袖口沉甸甸的,忽然想起来大事还没办。

赶紧将拿来的挂珠都给晏矜歌挂上,吩咐手下人去追鄢叁姑娘,就说有门童来报,说棘歌姑娘打过招呼,说是回家去了。

绑了足足五串挂珠的晏矜歌,终于变回“酒久”的模样。

“人家这全心全意帮你,你呀,要好好地——”

晏矜歌:“我会好好地让她后悔。”